的衣服,抿了抿唇,便将方才之事道了出。肃冼问道,蹙眉道:“这几日你别回家了,先与我待在一起,那喜乐佛估计已经盯上你了。”
宁桓看着肃冼,惊奇地道:“那你不用进京轮值?”
肃冼的眸光闪了闪,撇了撇嘴道:“嗯,我轮休。”
“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宁桓见肃冼一脸不自然,于是问道。
“你管得可真多。”肃冼不耐烦得哼哼了一句,他睨了眼宁桓还是解释说,“皇上要撤了巡抚司衙门,以后都交由东厂接管。”
“那你……”那你这官还做得了吗?
肃冼脱下披风,屈膝坐在莲池边,仰着头望着宁桓讥诮地冷哼了一声:“是啊。宁公子,您看我都救您这么多回了,要不往后的日子靠您养我吧。”说着,把手中的披风朝宁桓身上丢去,没好气地道,“穿上!”
宁桓鼓了鼓腮帮子,不服气地小声嘀咕道:“我养你又不是不可以。”边说着边慢吞吞地套上了肃冼的披风,狐裘披风上残余着肃冼的体温以及那股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的冷香味。
“这里是皇宫,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吧。”宁桓套上披风,冷风终于吹得他不打哆嗦了,他不安地看了眼周围说道。
肃冼笑了笑,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