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肃冼在旁掀开了身侧的一个盖儿,里面躺着一名苍白干瘦的男人,他鼓动的腹腔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肃冼蹙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人找寻了周围的几个,里面人皆是如此,虽仍还活着却已离死不远。宁桓垂着眸,惨白着一张小脸,额头时不时渗出冷汗。他抿了抿唇,不敢想他的堂哥会不会也是如此。
宁桓又掀开了一个木桶盖儿,里头兀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堂哥!”宁桓激动的小声喊道。
宁晟的脸虽苍白,但看起来就之前人比起来好多了,腹腔内也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他阖着眼眸,任宁桓怎么推也不行。“肃冼……”宁桓抬起头,茫然地叫着肃冼的名。
肃冼走了过来,垂眸看了看宁晟,“还能救。”肃冼看了眼宁桓,安抚地道。宁桓这才松下一口气,肃冼捏开宁晟的下巴,往他嘴中塞了一张符纸。半响过后,宁晟咳了一声,口中吐出了一条拇指长的白虫。
白虫一动未动,肃冼用刀拨了拨地上的人面虫,“你杀了子蛊,伤了母蛊,所以母蛊进入了冬眠。”说着,他一刀利落地斩断了地上的白虫,爆出了一地绿色的浆。
“咳咳!”一旁宁晟低咳了两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