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眯着眸,凝视着肃冼,不禁磨了磨牙。他弹了弹外衣上的灰,不服输地继续朝上爬,终于在一个狼狈的姿势翻身过去。宁桓搓了搓被蹭红的手心,转身睨了眼身后敞开的门,他撇了撇嘴,心道自己又是何必。肃冼倚着门柱,双手抱胸看着宁桓,诧异地挑了挑眉。宁桓不屑地重重一哼声,他仰起下巴,将那双被蹭通红的手悄悄背过了身后,挺着小胸膛骄傲地在肃冼面前走了进去。
谁还没有一点自尊心了!读书人,讲得就是风骨!
宁桓盯着那道虚掩的门,不禁拧了拧眉。如此大的动静不见村长出来,宁桓忽想起昨日少年说过的那番话,既然村长信奉喜乐佛,如今不见人影莫不是也出事了?
宁桓抿了抿嘴,见肃冼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他紧跟在了他的身后,可令人奇怪的是,屋内竟然空无一人。没有昨日见过的骇人场景,屋内也无半点血腥味道。宁桓回忆起昨日村长露出过的怪异表情,推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害怕,所以跑了?”
“不一定。”肃冼挑开了床头边上锁的木柜,里面存着几件金银首饰,一动未动,“就算逃命,总不会忘了这些。”宁桓蹙了蹙眉,心道也是。
二人又去了临近的几户人家,里面皆是空无一人。贵重的细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