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胳膊细腿儿,细胳膊细腿儿,宁桓的脑海间无间断地响着这两个词。他闭着眼眸,口中慢慢吐出一口浊气,不生气不生气,宁桓在心中默念。随后他睁开了黑眸,嘴一撇,鼓着腮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给了肃冼一个冷漠而决绝的背影。
肃冼一脸懵得望着宁桓的背影,这怎么就生气了?
肃冼愣了好一会儿,转过身与那静默的两个纸人相望。他看了看那个与宁桓相似的纸人,不解地问:“我说错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那纸人顶着一张宁桓的脸,此刻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目光中似乎透着不屑。肃冼讥诮地冷哼一声,“你还给我摆上谱了?”肃冼伸手捏了捏纸人那张以假乱真的脸,“傻里傻气,虎头虎脑。”
半响,肃冼像是泄气般地撇了撇嘴:“我生你一个纸人的气做什么?”他没好气地嘀咕道。
“肃大人,您到底走不走呀!”宁桓忽然回过身,怒气冲冲地大声问道。
肃冼的身子一僵,匆忙收回了那只捏着纸人脸,他仓促地背过身后,轻咳了一声,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催什么催,这不是过来了。”
“哼!”宁桓重重地一哼声,又是头也没回地朝前走了。宁桓转过了身,肃冼瞥了一眼身侧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