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地飘出了房门……
“银川姑娘,铜镜,你的铜镜忘了!”宁桓在她身后喊道,可银川却像没听到似的,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她今天是怎么了?”宁桓疑惑得回头问道。
肃冼复又打了哈欠,他眯着眼眸揉了揉腰:“不用管她,一个月总是会有这么几天。”
宁桓抿了抿嘴,转头正巧看到了肃冼伏身揉腰的动作,宁桓顿时眼前一亮,他扯出了一抹坏笑,仿佛不嫌事儿大的摇了摇头,高声问道:“肃冼,你的腰没事吧?哎,年纪轻轻怎么腰不行了呢!你……”
肃冼瞪着眼直接打断了宁桓接下来的话,怒道:“你什么你!就是因为你!”
此时,门外听墙角的银川咬了咬唇,她跺了跺脚,生无可恋地幽幽飘开了……
宁桓焉了下来,慢吞吞地穿着鞋袜,承受着肃冼的满腔怒火,他抬眸时不时地偷偷瞅了几眼肃冼,心里轻声哼道,铁定被派了公事心里不爽了,宁桓撇了撇嘴,果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肃冼的腰酸跟自己一定没关系,他的睡相可是顶顶好……
宁桓回到家时,发现几年未见的堂叔来了。“堂叔?”宁桓远远地唤了一声,却见他堂叔一脸失魂落魄地迎面擦肩走了出去,整个人像是没见到宁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