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如血般鲜红的颜色,在死寂的当下,肉块如有生命般地发出搏动的响声。“扑通”、“扑通”……此刻宁桓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之一起震颤了。他低声地感叹道:“原…原来这就是血太岁。”
眼前的尸体该是血太岁生长的皿,如今干瘪得失了人形。宁桓拧着眉,盯着那具被剥了人皮的尸体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它呢?宁桓的脑袋微微刺痛,一时间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血太岁!找到了……找到了……”毒寡妇浑浊的眼神中闪着骇人的精光,口中不住地低语,指甲刮擦着棺盖时不时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终于,当认识到徒手无法启开棺盖时,毒寡妇将头缓缓转向了身侧那排诡异的刀具上……
“呵呵,呵呵”她癫乱地痴笑着,踉跄地起了身,发疯般地推开了一旁的宁桓,从中抽出了一把尖利的刀。刀柄黑色的碎渣遂稀稀落落地掉在了地上,她手握着刀,跌跌撞撞地重回到了棺材边……
墙上,五人的尸身明显动了一下,双瞳微微转动,阴霾的眼神齐齐地望向了翡翠棺侧的毒寡妇。宁桓呼吸一窒,“那些人……”他拽了拽身旁肃冼的衣袖,指着墙上的尸体,目光忐然。
锋利的刀刃一下接着一下砸在翡翠玉棺透明的棺面上,“咔嚓”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