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的摸样,腰带里全藏着刀。还有那个毒寡妇,知道什么样的人指甲会是黑色的吗?”宁桓呐呐得摇了摇头,肃冼轻哼了一声,“常年用毒的人。”
“接下来你自己也要小心。”肃冼蹙着眉,像是喃喃自语般得低声道,“也不知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师伯竟会和这般人纠缠在了一起。”
南侧的小楼离这儿并不远,说起来只有百步的距离,在一片蒙蒙雾色中,如今只剩下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色轮廓。阴风袭来,带走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温度,虽没有方才吹得雕花木窗“劈里啪啦”作响时般猛烈,可肃冼手中的灯笼仍被带着四处摇曳,烛火忽明忽暗得闪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眼前的路,宁桓搓了搓手,四周冷得如浸入冰窖。
待二人走近了才发现眼前的黑影比远处看的还要高上十几尺,上头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牌匾的提示,红漆柱子立在两侧,红漆木门虚掩着,简陋的锦方格窗下只有裙板上雕饰着几朵牡丹,摸样甚是朴素。
毒寡妇三人早已经候在了外边,见肃冼宁桓二人到来,皆抬起了头。“进去?”毒寡妇扫了一眼二人问道。肃冼点了点头。
“奇怪。”瘦猴皱着眉,盯着眼前虚掩的两扇门突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叹息,“我上回同金铁尸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