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未缓过神,只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少爷,少爷!”
宁桓虚虚地应了一声:“在这呢!”宁福、宁贵闻声,匆忙的赶了过来。
宁贵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少爷,你这是去哪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吓死我了。”
宁桓愣愣地盯着手里的黄符,方才是这个东西救了他吧。拽在手里的黄符正是王父临走前给的,此时已全然变了样,上面的咒文闪着血红色的光茫,似乎重组成了另一排字,宁桓看了半天看不懂,于是又将它放回了袖口,他朝宁福、宁贵挥了挥手,他现已是精疲力竭,只是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回去再说。”
翌日,宁桓还躺在床上,就听门口家丁来报,说肃冼来了。
“怎么了?”肃冼一进门,就见宁桓还恹恹地躺着,于是问道。
“你怎么来了?”宁桓圈着被子翻了个身,正对向外头的肃冼。这时从肃冼身后探出半只纸人的脑袋,“银川姑娘,你也来了?”
纸人顶着大红色的胭脂和口脂凑到宁桓床前:“那些个胭脂水粉都是你送的?”宁桓一愣,这才回想起上回派小厮往肃冼府上送了一箱京城最流行的胭脂,于是点了点头。
纸人难得给了宁桓一个好脸色:“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