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四周的光线不好,但宁桓还是看清了那人头脸上痕迹明显的刀疤,“他……似乎是咱们今早河岸边遇到的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们已经进来了?”
“奇怪,那为何不见剩下那些人的踪影?”宁桓瞥过那条被开膛破肚了的鲛人,“不会都死了吧?”
肃冼摇了摇头:“不一定。方才我在水底下闻到了雄黄味,鲛人怕雄黄,他们应是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情况,说不定找到了入口。”
二人沉默了一阵,各自想着心思。最后还是宁桓掏出了背包里被浸得湿透的干粮,递给了肃冼,两人味同嚼蜡得吃了开来。宁桓盯着底下的暗河问道:“这里会不会不止这么一条鲛人?”
肃冼一愣,倒是摇头:“述异记上记载,鲛人多为独居。”
宁桓咽下了嘴里的半口干粮,又问道:“那上面有没有记载,它们是生活在哪儿?”
肃冼想了想,回道:“山海经倒有提到在南海之外,不过秦汉时也有过豢养鲛人的记载。据闻秦始皇陵就是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肃冼的声音一顿,忽地回过头来,“人鱼是被人圈养?”
宁桓抿了抿嘴:“这暗河之内水清无鱼,入口开启也才短短半年时间,要只靠那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