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爹问你话呢,见没见到你燕伯父人!”宁父见宁桓久久没有回话,有些急了。
宁桓终还是摇了摇头,回道:“没见到燕伯父,燕府里不见一人,怕是已经搬家了。”
“搬家了?怎么会?”宁父皱着眉,背着手在窗前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子言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买卖。”
宁桓思考起了一件事,想来这件事若是问问他爹说不定会有眉目:“爹,燕府这几个月来有没有惹上什么大官司?”燕伯父要救人,还要借镇南王之手,惹上大官司也不是不可能。
“官司?”宁父摇了摇头,想了想道,“最近唯一能让你燕伯父心烦的事恐怕只有你燕伯母的病了。”
“燕伯母生病了?”宁桓一惊,“可是她的病不是半年前被个神医医好了吗?”
宁父叹了口气,“听闻复发了。前段日子,你燕伯父还在到处找那个神医呢,托人都求到镇南王那里了。”
“镇南王!”宁桓猛地站起了身,带着身后的椅子“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见宁桓如此激动,宁父疑惑得问道。
宁桓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扶起椅子道:“没,就是惊讶燕伯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