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入瓮,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是为蛊王。”肃冼面无表情地回道。
“蛊……蛊王?燕伯父练蛊做什么?”宁桓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袖角。
肃冼的眉眼有些郁结,他冷声道:“这就得问镇南王想要做什么了。”
宁桓心道不妙,若燕伯父真与镇南王勾结了,那可就是造反的罪。而他又在这个时间带着信出现在了燕府,保不齐会被肃冼怀疑……
“燕子言是不是与镇南王勾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你和你爹大概是真不知情。”肃冼看透了宁桓的心思,“不然也不会这时候派你来燕家送死了。”
“五毒池里独少了毒虫蜒蚰,看来蛊王已经练成了,走了,留在这里也无用了。”
见肃冼并不打算追究自己,宁桓也舒了口气。二人顺着阶梯原路返回,这次宁桓走前肃冼殿后。待到快到出口时,肃冼突然停下脚步。宁桓的鼻子恰好撞上了肃冼挺直的背脊上:“嘶,怎……唔?”
肃冼捂着宁桓的嘴,挪开了半边身子,火光下只见一条巨大的蜒蚰伏趴在门前,半个脑袋已经探进了屋内。全身滑腻,蚯蚓般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甲,没有眼睛,更让整个脑袋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型口器。所幸蜒蚰像是睡着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