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盯梢的锦衣卫回来说,燕府里头动静诡异,已经三日里没有人进出府邸。所以我才亲自过来。”
宁桓心中一颤:“所以,燕伯父一家的死可能和镇南王有关。”
肃冼点了点头:“也许。”
“那群工匠现在在哪?”
肃冼道:“京城十里地外有个乱葬岗,全死那了。”肃冼看着宁桓,“所以你要告诉我什么。”
宁桓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了父亲交给他的信封道:“这是一个月前我燕伯父留给我爹的一封信,说他近日里有桩大生意要做,假若哪日联系不上,便拿着信去城南的旧宅里找他。”
肃冼接过信,凑在鼻尖一闻:“龙綖根的味道,难怪你对龙綖花没反应。”他撕开信封上的封条,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
“这是什么?”宁桓凑过身问道。
“一张地图。”肃冼盯着纸沉默了片刻,照着上面的图形朝着眼前的朱漆大门屋子比划了一番,哼声道,“看来钱冕的东西就藏在这了。”
他回过头看着一旁愣愣出神的宁桓道:“屋子里头有密室,你是要同我一同过去吗?”
黑夜带走了西苑内的最后一丝温度,月光下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古怪的幽蓝,犹如明明灭灭的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