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药?”
肃冼抽了抽嘴角,无语地看着眼前一问三不知的宁桓,没好气地道:“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里做什么!”
宁桓被问得急了,回怼道:“我是来探亲的,倒是你一个锦衣卫大白天的私闯民宅做什么!”
“查案。”
“查案?”宁桓忽地想到红漆门后悬挂的那一百零七个血淋淋的人头,一时谨慎了起来:“什么案子?”
“锦衣卫办案,闲人别管这么多。”肃冼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宁桓,往前走。
“你瞧瞧你,又打官腔!咱们好歹又是有过命的交情吧。”宁桓追在肃冼的身后,喋喋不休,“那你总能告诉我什么是龙綖香吧?”
“肃兄?肃大人?”
肃线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回身,指着角落里一株不起眼的草,道:“看见了没?这是龙綖草,它的香是世上最厉害的迷药,无味,但凡吸入者都会陷入昏迷,少则一天醒则三至五天醒。所以,”肃冼微微垂眸,纤长细密的眼睫带着卷翘的弧度在眼睑留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他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与宁桓的视线正对上,“你为什么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面对肃冼的质询,宁桓舔了舔干涩的唇,那龙綖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