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人在一旁忍俊不禁,肃冼咬了咬牙:“银川当年绘你五官的时候,我真不应该为你画上嘴。”
白衣道人在肃冼的私宅内坐了不到一炷香,便起身告辞了。临行前对肃冼道:“我这次来除了确认你平安之外,还有一件要事相告。师父前不久夜观星象,发现紫微帝星周围有荧惑闪烁,恐有异相。春曰祠在即,提醒你一切都多加小心。还有,这几天京城中似乎来了不少蛊人,苗疆的红蓝两家都有。三清山虽不卷入他们的纷争,但是要时刻警惕一些。”
肃冼谨慎地点了点头道:“知晓了。”
宁桓在家闲适了半月左右。这天夜里,宁老爷把宁桓叫进了书房,面色凝重地从书柜的暗箱中抽出一封信递给了他:“桓儿,这几日你无事,帮爹去城南你燕伯伯的府上送封信。记住了,信一定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宁桓接过这些未留署名的信封,不解地问道:“爹,发生了什么事?”城南的燕子言是京城有名的商贾,和宁家是世交。宁老爷如此郑重地让宁桓亲自去送信,想必是其中出了什么大事。
宁老爷叹了一口气:“一个月前,你燕伯伯突然找上我,说未来的数日里要闭门谢客做一桩买卖。这买卖凶险万分,怕有性命之忧。所以他走时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