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肃冼从宁桓身后的密道里跳了下来,黑色的披风上沾满了绿浆,他蹙了蹙眉,满是嫌恶地将其解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你怎么知道?”虽是这般疑惑着,宁桓还是放下了护在胸前的短刀,他望着肃冼沾满了人面蛛绿色血迹的官袍道,“您这是以一敌百把它们全杀了?那咱们现在能不能原路返回了?”毕竟一具干尸就躺在眼前,宁桓觉得瘆得慌。
“杀了一半,跑了一半。”肃冼道。
“你受伤了?”宁桓瞧见肃冼受伤的手掌,顺势拉起,掌心的血肉因为失血微微泛白。肃冼回过头“嗯”了一声,默默地受伤的手掌以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扯回来藏在了背后:“自己划的,没事。”
自己划的?宁桓听着一脸懵,但见肃冼自顾自地包扎伤口,一副不愿回答的摸样,便也只好作罢了。
肃冼包扎完伤口后便盯着棺身缄默着,宁桓闲得无事便也壮起胆子走到了棺材旁打量起来,里面果然空空如也:“你怎么知道里头没东西?”
“里头要是有东西,还能等你好好地下来?”宁桓撇了撇嘴,哼哼了两声。
思及昨日义庄内的遭遇,宁桓不解地问道:“可我怎么也想不通,既然这棺材里的人面蛛是被用来守灵,会是谁将它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