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走到方才那个怪物爬出来的棺材前,用脚踹了踹棺身:“土腥气没散,看来是没出土多久。”
“所以这里边到底是什么?”宁桓跟在肃冼的身后,他踮着脚从他的肩膀处探出一个脑袋。
肃冼回过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宁桓发现这人竟然比他爹还难好好聊天,偷偷地在肃冼瞧不见的地儿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是说什么东西会变成这种东西。”宁桓强调说。
“湘西有一种秘术,可以孕妇产下人首蛛身的怪物。可这种怪物凶残且剧毒无比,所以通常被放来墓室守灵之用。通常他们会给未足月的孕妇喂下一种虫子,待这些孕妇快要生产的时候,便将她们溺毙,最后封在这样的黑金棺木中。只是瞧见方才那个人面蛛,宿主怕是新鲜的。”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只有孕妇吃了虫子才可以吗?”肃冼皱起眉,陷入了沉思。
宁桓见肃冼缄默了半天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便翻了个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天色渐白,昨晚上下了一夜的雪也有了停下的迹象,一丝朝光顺着屋顶的缝隙落了下来。宁桓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这一夜终于熬过去了。
“你是打算回京吗?”宁桓见肃冼起了身,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