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不耐地蹙了蹙眉,缓缓低下身,他轻捏住了宁桓的下巴,冰凉的右手抵住了他上下打架的牙齿。只听他语气颇为嫌恶地道:“再吵,就把你丢出去了。”
宁桓一愣,一时间不敢作声了。在沉默了半晌过后,他还是不放弃地小声又问了一遍:“那……那你究竟是人是鬼?”
白衣人打量着周围,目光似在寻找什么。闻言,他哼声道:“我若是鬼,你现在还会安然地在这里?”
这么说,他原来不是鬼。知晓来人不是鬼后,宁桓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下来,可想起方才那个跟在他身后的细长人影,他又小声得问道:“那方……方才那个长影子是怎么东西?”
“这个?”白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掌大的纸人,纸人从他的手中慢慢飘落,落地时已经比白衣人要高了。
宁桓瞪圆了眼睛,惊呼了一声:“原来你是变戏法的?”
“嘁。”白衣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蹲下身,双目正好与宁桓漆黑的眼眸平齐,他撩起了套在身外的素白寿衣,露出了一面挂在腰间的金色牙牌,上书:锦衣卫镇抚使。
“看清楚了吗?”他冷冷地道。
宁桓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你是锦衣卫!”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