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下身子,挥手让屋里侍候的人下去。
“我想到一个宣传的好法子。”
“什么法子?”
萧溍让妻子靠在他身上,拆开她的发髻,拿了玉梳给她慢慢地梳着头皮。
宓月一连几天睡眠不足,脑子涨着涨着的难受,让萧溍这么不轻不慢地梳着,顿时觉得脑子轻松了许多。
她干脆靠在萧溍身上,闭着眼睛悠悠地说:“虽说你免了百姓三年赋税,又出了好些惠民政策,但百姓不识字,看不懂诏文,一传十,十传百,未免会变了样。
再说那些旧权贵,表面上是惧着你,暗地里是不肯让百姓信服你的,不然让你与百姓同心起来,岂有他们这些贵族的事?
我都不用去查,就知道必会有人歪曲你的政策,在百姓那里加深对王权的恐惧,让底层百姓与王权对立起来。”
王权和最底下的百姓对立,受益的可不就是中间的权贵么?
百姓信权贵,不信王廷,必会为了拥护权贵与王廷作对。
各国王廷为了王国的安稳,行的都是拉拢权贵之法,宓月却不愿意让权贵这些中间商赚了差价,好处让权贵拿了,坏名声却让王廷背着。
长期以往,与王廷无益。
知妻莫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