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成一点头,“明日不是我,也会有他人,若是平日里看我们怀仁侯府不顺眼的人先去投诚了,咱们余家就要倒大霉了。
我寻思着,孔大人的话极有道理,得先走一步,走在别人的前头,活路才宽一些。
何况孔大人亲自游说,我若不答应,得罪的就不仅是孔大人,还有豫王殿下。”
余家大少心中怀疑,“父亲,孔大人会不会是故意恫吓于你,逼我们去投诚?
若是如此,我们怀仁府就是第一家投诚新王的,也会成为晋阳城人眼中的第一个墙头草,这名声……”“名声跟性命比起来,跟一家老少比起来,哪个重要?”
余宏成哼了一声,说道:“孔大人此来的目的你道我猜不出来?
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故意吓唬为父?
为父什么都知道!”
余宏成提心吊胆了一天,饭水都没有进食过,这会儿心定下来,便觉得口渴了,一口气喝完了一碗茶水,才算是活了过来。
“孔大人肯来吓唬我,这心总算是定下来了,咱们怀安侯府也有活路了。”
“父亲此话是何意?”
余家二少不解。
“能第一个被孔大人找上门,对豫王爷来说,必是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