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什么?”
宓月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脖子。
萧溍伸手替她按揉着,力度适当,“我怜悯虞王日子过得艰难。”
这一波仇恨值拉的,比她还了得!虞王是什么人?
那是众诸侯国中最有钱的一个,却被人当面说日子艰难,也就是当面嘲笑太穷了,他的脸色还能好得起来吗?
马车徐徐走动了,萧溍靠在窗前,将窗打开,放下纱帘,车内凉快了许多。
“虞王失去重财,这两年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如前些年奢侈。
我的话正好刺中他的心事,如何能不恼?”
虞王最大的一处宝藏被偷了个干干净净,平白少了大笔财产,有苦无处说。
这两年虽然加大的打劫力度,但财富不是容易积累的。
即使十年二十年后积累回了失去的宝藏,爱财如命又贪婪成性的虞王只要一想起曾经丢失的宝贝,也心如刀割。
宓月幸灾乐祸,“你说虞王什么时候会动了打劫的心思?”
“快了,我邀请了他到驿馆做客。”
“什么时候?”
“后天。”
……虞王一脚把案几踹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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