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另摆了几张椅子。
萧溍拉了椅子过来,坐在宓月旁边,从袖中拿了一包瓜子过来,摆在宓月面前。
宓月眼中一亮,磕着瓜子,听着雨落,是极逍遥的消遣。
抓了一把瓜子,宓月说:“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看样子,还要再下两天。”
萧溍神情自在,说:“咱们已经离开了皇朝,后面的路慢慢走便是。”
皇帝只让他速速离开皇朝,可没有限定日期什么时候必须到豫国。
萧溍也抓了一把瓜子,与妻子一道享受这悠闲的时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安静时光。
“你说,太子的死,是皇祖父害的吗?”
宓月靠在椅背上,转首看着萧溍。
萧溍的眉眼间有几分漫不经心,“即使不是直接,也是间接。
这世上能让皇后如此忌惮,不惜装疯卖傻的人,只有皇帝了。”
一开始被皇后对他的厌恶所疑惑,只道皇后因丧子之痛,刺激得有些偏激,没有往深处想。
在回到皇城后,经宓月的提醒,他才惊醒过来,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他查到太子之死另有蹊跷,查到孙尚义身上。
后来,明明罪证确凿,指明太子之死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