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精神会好一些。”
书芬在旁说:“要说近身侍候的当数王通,他所吸到的香气不会比皇上少,奴婢上次随娘娘去探望皇上时,特意观察了王通几眼,与往日没有区别,可见也没中毒。”
“这才是奇了怪哉。”
媚贤妃打开香炉,捏了些灰烬在指间搓了搓,又放在鼻间闻了闻。
然后媚贤妃又把烧过她所制香料的炉子拿来,捏了灰烬闻了起来。
味道更明显了。
媚贤妃再次把那香料闻了下,奇怪地闻到一丝淡淡的肉味。
莫非,她没有辩出来的东西并非草木?
唤了两个侍女来闻,两个侍女一脸迷茫,“好像是这灰香一点,可细闻,又好像是一样的……”媚贤妃思前想后,可以确定香料有问题,但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辩出来。
如果她把香料的事闹出去,也没有证据。
毕竟,这香的味道闻上去几乎一样,效果也相似,不是长年与香打交道,又有她这天赋的人,是根本察觉不出来的。
媚贤妃坐到贵妃榻上,靠着方枕琢磨了好一会儿。
皇帝出事,谁得到的利益最大?
皇后?
不,皇后没有儿子,做皇后绝对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