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姑娘站了起来,正要往厨房里走,忽有所感,朝着一处望去。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立着一高大的男子,站在那里不知看了她多久,连衣摆被露水打湿了也没留意。
看到她高兴地朝他招手,萧溍迈着僵硬的脚步,一步步,走得郑重。
这么美好的一幕,他怕又是一场梦,如当年她逝世后,他每每醒来,总是处处都空落落的,再也寻不着她。
走近了,他带着迷恋与渴望,看着她的一眉一眼,一笑一颦,怎么看也看不够。
即使有了这一世的记忆,知道她就是她,知道他求到了她,但兴许是在太在乎,亦或上一世后来的那些年太过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他总怕一切都是梦。
怕是,因太过痛苦而产生的幻觉。
他伸出手,轻轻落在她的脸庞上。
是温暖的。
她会笑,会看着他,还会跟他说话——“怎么今儿就来了?”
宓月抓着他的一片衣角,摸到是湿的,“该不会是赶着夜路来的?”
萧溍落在她脸庞的手轻轻按了下,唇边缓缓地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
“月儿……”听到他轻轻的呼唤声,宓月抬头望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是两天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