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
“奴婢就说过,只要您肯出手,没有不成的事。”
香桃奉承着说:“豫安王妃再厉害又怎么样?
还不是死在您的手中。”
“本妃算是给我儿报仇了!”
想起仍然躺在床上痛苦难当的儿子,湘王妃气恨难当。
不管她请了多少大夫来诊治,所有大夫都说儿子仅伤了皮肉,养一养就好,就连太医院的御医也下此结论。
可她的儿子白天黑夜都在叫喊着痛,听得她这个为娘的心口也跟着疼痛难当。
儿子遭受到这番折磨,那害了她儿子的宓月却风光得意,她如何能忍?
然而出了这口恶气后,湘王妃却又紧张了起来,“会被人查到吗?”
香桃一万个保证:“七爷打过包票了,绝对查不到!”
湘王妃放下心来,“最好如此,豫安王萧溍是个疯子,若是被他查到了,这湘王府就要血流成河了。”
“娘娘是担心汉宣伯府的事重演?
这怎么可能?
汉宣伯府是他们明目张胆地作死,如今的事您在暗处,豫安王怎么可能知道。”
湘王妃神思不定。
自太子去逝后,原先追随太子一系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