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神情平静,定安侯不用说,是豫安王府这边的人。
天都府尹,是中立人。
场上的情况,很明显,湘王处在弱势。
再不动声色地观察了皇帝一下,英德公马上决定怎么站队。
上前几步,英德公猛地跪下,一把泪一把辛酸向皇帝哭诉起来,“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臣被湘王给坑惨了!臣心里难受啊!”
“有话好好说,别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
皇帝不耐烦说道。
“臣、臣心里苦啊!”
英德公拿袖子抹着泪,凄然说道:“那去定安侯府绑了宓熙的李嬷嬷,的确是从英德公府去的。
臣惊闻定安侯说起宓熙被绑之事,立即彻查下去,才知道、才知道湘王府用心险恶!”
英德公恨恨地瞪着湘王,仿佛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李嬷嬷,表面上与臣嫁到董家的侄女有关,其实,那是新媳傅氏从太师府安排来的人。
傅氏已招供,一切都是湘王府安排的,让其打入英德公府后宅,随时听命的。”
英德公把侄女嫁到董家,与董贵妃做了亲戚,去年又让儿子娶了太师府的傅家姑娘。
太师府可是湘王妃的娘家,于是,又和湘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