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悲愤说道:“孙媳幼弟宓熙,昨日前往定安侯府参加小宴,被人潜入定安侯府,绑走幼弟,欲图加害。
直到今晨,二弟宓峥才寻到鲜血淋淋的三弟。
皇祖父,若是晚了一步,孙媳的三弟已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
宓月话中的悲愤没有丝毫掺假,如果小宓熙身上没有带着蛇蛊,他们又没有及时找到小宓熙,她今日看到的,就是小宓熙的尸体!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宓月心头愤怒难平。
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就如此的残忍,当真丧尽天良!“皇祖父,孙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平遥王,竟向那么小的孩子下手,这岂是有良知的人能做出的事?
皇家恩怨,与一介孩童有何关系?
为何要向孩子下此毒手?
孙媳今日恳请皇祖父作主,给孙媳与两个弟弟一条活路!”
皇帝已震惊得站了起来,问:“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平遥王做的?”
“二弟搜寻到藏着幼弟的院子时,与绑匪大打出手,在自保之下,伤了绑匪。
天都府衙役也奔来相助,将绑匪押入大牢之中。
之后孙媳才知道,那绑匪头目就是平遥王本人!”
“来人!”
皇帝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