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亲自赶了过来。
一入衙门大堂,看到地上躺着的,不成人形的儿子,湘王妃目眦欲裂:“将天都府尹给本妃押过来!敢伤害我儿,本妃要他不得好死!”
天都府尹听到传报,匆匆赶来,便听到湘王妃的这句狠话,他暗中冷笑一声,上来拱了下手,说:“王妃请息怒,此人身上的伤皆因其绑架了豫安王府的宓三少爷,被宓二少爷给打伤的,与天都府没有任何关系。”
“豫安王府!他们怎么敢!”
湘王妃听到又是豫安王妃,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来人,去豫安王府把宓家二少爷给本妃抓过来!”
天都府尹连忙劝道:“王妃殿下请三思,宓家三少爷被此人打成重伤,浑身是血,倘若您又伤害了宓家二少爷,只怕这结就解不开了。”
皇帝还没有知道消息呢,湘王妃若是现在就把宓家二少爷给打坏了,他这责任又甩不开了。
在湘王妃下令前,天都府尹又说:“王妃殿下还是请认一认,此人是否是平遥王。”
认定了,认谁了,身份明朗了,他才能给宫里递奏折,向皇帝禀报此事。
堂中的平遥王虽然被打成猪头,但这身材,以及这身她吩咐绣房给儿子做的衣服,湘王妃一见就信了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