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先与朕说,万不该又先斩后奏!”
皇帝想到数年前萧溍干过的那件事,怒火冲天,“你这孩子做事,怎么还是如此冲动?”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萧溍定定地看着皇帝,“皇祖父,您有很多儿子,但孙儿只有一个父亲一个母亲,请您谅解身为人子为父母报仇的心情。”
皇帝语塞,有些无力地坐在龙座上。
罢了,罢了,就当看在早逝的太子份上。
这孩子还在襁褓就失了父母,无人教导,性子蛮横,说起来,他与皇后也有责任。
孙仆射终于露出了慌色,即使他城府再深,但对上萧溍不走寻常的手段,还是措手不及了。
没有让殿中众人久等,前去搜查仆射府的人进宫了。
带头的人是豫安王府的长史孔策,但他身后跟着的人却没有第二个豫安王府的人,不是大理寺、御史台与刑部的人,就是天都府尹的捕快。
孔策向皇帝及地一揖,说道:“此次查搜左仆射府,小臣只是领头,御史台、刑部、大理寺官员在旁公证,所有的铁证皆由天都府尹的捕快搜查得来。”
此话显然断了孙仆射甩锅是豫安王府嫁祸的借口。
孙策只是负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