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摇了摇头,没再多想,将注意力收回来,往戏台上看了看。
乐师已在戏台后面就位了,群僧已上戏台,盘膝而坐,双眸微合,宝相庄严。
不用宓月提醒,底下的夫人小姐们便知道又来新戏了。
只是这新戏是什么?
怎么又是和尚?
难道再表演一次千手观音?
她们当然是欢迎的,哪怕再来三遍都不腻,只是看着不像,这些僧人都是穿着僧袍的,且都是排列整齐地盘膝而坐,阵仗瞧着不小。
崇明王妃没见过这阵仗,正要问宓月,这时,音乐响起来了。
舒缓的声音带着几分禅意,调子一起就让人心平静下来,屏息以待。
众僧开口——一段艰涩的梵文悠扬地颂唱了出来,那朗朗入耳的节奏,流畅的乐曲,是众人不曾听过的曲调。
不是那缠绵悱恻的靡靡之音,没有痴男怨女的相思哀怨。
这是一种全新的乐调,它平和,舒缓,让人感觉到佛法无边的大爱之情,仿佛再烦躁的心情都能在音乐中得到安宁,再迷茫的心也能得到救赎。
直到众僧颂唱完长长的一段经文后,众夫人才问宓月:“这是佛经?
不知唱的是哪一部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