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手极快。
这不,看台下观众那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就知道大家伙看得多入戏。
宓月含笑点头,短短时间内就演得这么好,再精练一下,往后就可以常年在五味酒楼表演了。
“为何这茶水是臭的?”
李兆廷端着茶碗,问冯氏夫妻。
冯氏夫妻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说:“本就是从厨房勺的馊水,当然是臭的。
贵客进了我冯家的大门,有好茶相迎,至于破落户,自是馊水一碗。”
李兆廷气得手指发抖,浑身发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就是欺你又如何?
谁让你李家已倾家败产,一文不值?”
冯老头双脚一开,一指胯下,得意洋洋说道:“你若肯钻我胯下,再改姓冯,我便把女儿许配给你。”
庄家三姐妹看到这里,气得差点把茶碗砸到了戏台上,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恶之人?
该杀!该杀!其他的小姐们更是同仇敌忾,一边看得入迷,一边又气得直骂。
李兆廷悲愤不已,正气凛然地朗声说道:“我李兆廷这一生,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只跪天地君亲师,尔等小人休得侮辱我李某堂堂一读书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