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玩耍打球的,都奔着玩乐去。
如今她身为女主人要办宴,若崇明王妃懂得马球,约她战一场倒算是一桩乐事。
然而实际上崇明王妃却要坐在观众席上看球喝采,岂不是把她当成个娱乐的?
若这话是上位者,或是长辈,譬如皇后等人说的,让她彩衣娱亲也是一桩美事。
可说话的人,却是堂弟媳——不管是尊卑上,还是身份上,都与礼不合。
偏偏皇家,又是处处讲尊卑身份的。
宓月依然淡笑道:“马球极易学,你既有兴趣尽可去学,等你学会了,我再与你比一场就是。
据我所知,喜欢打马球的公主不少,到时咱们再问一问公主姑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打一场才叫痛快淋漓呢。”
崇明王妃这人的心眼,当真多得跟筛子似的,要不是宓月以前跟这些笑里藏刀的人打交道得多了,还真不留意这些细微处的小陷阱。
这也是她最不喜欢的地方,日日勾心斗角,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来得有趣。
与这些人相处,当真没趣,但是又不得不处着,这就是成亲了的无奈之处吧,远不如做姑娘时来得洒脱。
做姑娘时,脾气大一些,别人会说何必跟个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