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年龄不到十三,尚是孩子,跪在那里一脸是泪,满面惊惶,看上去好不可怜。
然而宓月内心却毫无波动。
小宫女可怜,她就不可怜吗?
一个个都把她当成软柿子来捏,先一个姚婕妤想捏死她,如今又来一个。
一个小小的宫女,都觉得她软弱可欺,可以随意拿来挡灾嫁祸,那么低下的众多内外命妇是不是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是不是再遇这种事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作践她?
所以,论可怜,谁比得上她?
不,她不需要可怜。
她倒是愿意成为一个令人觉得可恨的人。
宓月眸中带着冷意,这个小宫女恐怕没去打听过,上一个拿她当软柿子来捏的姚婕妤,已经捏断了手指。
“你领了看猫的差事,却玩忽职守,让白猫在含香殿四处奔走,甚至潜入放置寿礼的房间,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宓月冷声问道。
小宫女抬起头,撞见宓月冷得慑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不敢直视。
“当、当时开猫笼时,白猫从笼门里跑了出来,撞翻了奴婢喂食它的盘子。
后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