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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媚贤妃意外的是宓月的容貌,“她就是宓月?
怪不得能把萧溍迷得神魂颠倒。”
是她大意了,当年在楚国之时,她应该见一见这位名震楚王城的神奇女子,而不是被传言所惑,以为只是一个有貌无脑的花瓶少女。
若是早见过宓月,兴许在楚王城,她就不会输得这么惨,得了个落荒而逃的结果。
宓月坐下后,方才见过的几位郡王妃大都坐在这里了,只有平遥王妃竟然没在。
崇明王妃就坐在宓月的旁边,惊讶地朝宓月身后探了探,说:“大堂嫂,二堂嫂竟不是与你同来的?
我见二堂嫂迟迟未到,还道你们躲在哪儿闲聊呢!”
那浓浓的幸灾乐祸,几乎没有掩盖的意思。
宓月如了崇明王妃的所愿,“别在我面前说她,从姚婕妤怂恿泰安公主刁难我开始,我与湘王府的恩怨就化解不了。”
“不怪大堂嫂如此生气,就是我,认识平遥王妃十几年了,与她在皇城一道长大的,都不知道她竟心思如此歹毒,故意引了我们过去,差点害得大堂嫂有冤无处伸。”
崇明王妃孜孜不倦地想让宓月与三皇子一系关系恶化,背着人,悄悄与宓月说:“大堂嫂知道姚婕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