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宓月未语,走到两盆百合花前,回忆方才记住的花盆与花朵位置,模拟着方才她在屋里时,百合花摆放的位置与角度。
伸出手,未碰到花盆,宓月又收回,对管事太监说:“请将百合花摆回这个位置,这个方向。”
管事太监虽然不解宓月的意思,但还是照着宓月的吩咐照做了。
“汪嬷嬷,你请看。”
宓月一指恢复原状的百合花,说:“方才本妃在屋里时,这百合花就是这般摆放的,本妃根本看不出来百合花被人动过手脚。”
汪嬷嬷狐疑地看了几眼,问管事太监:“可是如此?”
管事太监也记不得当时的花是怎么摆放的,问方才搬动百合花的小太监,问:“王妃说的可对?”
小太监抓了抓脑门,说:“好像是,奴婢上前搬花了,这才发现花盆底边的纸被撕坏了。”
“如果说本妃走了之后,这屋子再没有进过其他人,那这金纸便是坏在本妃进来之前。
公公可以从百合花从何时搬入含香殿,再一一查证,便知是何时被毁的。”
宓月说道。
怪不得花没事,纸出事了。
开得正好的花儿若是被折断了,她一入屋里便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