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二十多人,也有大半是松松散散地坐那里,与其说是学艺,倒不如说是看热闹。
普济住持说道:“才刚开始办的课程,来的人不多。”
“不多?”
宓月目光朝院子里看去,问:“是不多还是不来?”
普济住持唤了善庄管事过来,是菩心寺的俗家子弟,名叫李化。
李化上来给宓月萧溍行了一礼后,说道:“庄上收留的庄民多是体弱,或是身有残疾,不方便做木工。
泥匠活需要力气,更做不了,绣活只有一些年轻些的妇人在做。”
宓月与萧溍相视了一眼,问李化:“莫不成身有残疾的庄民都是没手的不成?”
“这倒不是,没手的只有少数。”
“那他们是坐不稳,还是站不稳,又或是一下床就喘得头晕?”
李化连忙说道:“更是没有,有这些症状的人多是刚来到善庄的人,都送往那边的大院子,由大夫把脉拿药。”
“照你说来,如今住在善庄里面的人,都是能吃能喝能走的了?”
“除了失去双腿的,都是能吃能喝能走。”
李化渐渐地也听出了些含义来,蒙上了些阴霾,“小的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来学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