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敬意,这会儿怀疑宓月与佛教有渊源,对宓月更加敬重了。
佛乐不好教,除了《南无阿弥陀佛》调子简单易学外,另两首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
普贤法师便请宓月在金光寺多留几日,待他派人去景乐府寻找能谱曲的乐师,把佛乐编成乐曲。
宓月自然同意了,编成乐曲,就不用她一遍又一遍地教,也不会传唱着传唱着,将来到了她耳中又传成了一首走音走调得连她都听不明白的佛乐。
金光寺主持把寺里最好的一座院子收拾出来,请宓月住进去。
宓月趁着记忆还鲜明着,把她能记得的一些佛乐写下来,免得将来忘了。
譬如《六字真言》、《大悲咒》等。
许多歌的词她记不太清楚了,但好在调还记得。
有一首《六字真言》倒是好记好唱,和《南无阿弥陀佛》一样,全歌只有六个字:唵嘛呢叭咪吽,调子都差不多。
太阳落山了,宓月仍在埋头写着《心经》的调子。
莫先生见门没关,走了进来,看到宓月在纸上写着奇奇怪怪的符号,问:“阿月,这是什么?”
宓月放下笔,看着乱七八糟的调子,也一阵头痛。
“我、在谱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