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一个活生生的性命就死在他们面前。
这还是个极年轻的小伙子啊,还不知道有没有成亲,家中父母知道后,不知会哭得如何肝肠寸断。
宓月赶到时,十几名大夫向她一揖,说道:“小神医,这人救晚了,已经溺亡了。”
宓月蹲了下去,检查小伙子的颈动脉,又观察着他的胸部是否有起伏。
观察完之后,宓月也凝重了起来:此人已经没有自主呼吸了。
她回过头,叫了跟在后面的诸家长兄,“我来说,你来做!时间紧急,不管让你做什么都不许问,救完人再说。”
刚刚给小伙子把了脉的大夫以为宓月接受不了死人的事,说道:“小神医,此人已死,救不了的。”
“还可以救!”宓月目光坚定,对她诸家长兄说:“你十指交叉相扣,手掌重叠,按在他的这个地方......再用力一点......速度再快一点......”
在宓月指点下,诸家长兄一下一下地按压下去。
对着一个没有呼吸的人,可以称之为死人的人做这种事,诸家长兄若是没有半点惊悚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对宓月的崇仰与崇拜之心,让他克服了一切,无条件地听从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