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故而修了一处高台,方便大儒讲学。
这会儿,不知哪位大夫找了两把椅子,把欧阳神医与宓月请了上去。
小宓熙亦步亦趋地跟在宓月身后,小家伙看到在陌生的诸侯国,陌生的王城亦有这么多以宓月为尊的人,心中充满了自豪。
小家伙想着:二哥那么辛苦地打了半年的仗,又是流汗,又是流血,这才收服那么一点人。可是姐姐只讲了半天的话,就一口气收服了这么多人,还是姐姐最厉害!二哥最没用!果然学武是没有前途的!
宓月此时还不知道小宓熙的三观歪得没边了,她上了平台之后,没有客气,落落大方地坐下,并把小宓熙抱起坐在旁边。
台下面的人们见宓月不卑不亢,即使一身素装,亦是自有一股雍容华贵,心中更敬畏几分。
宓月与欧阳神医相视一眼之后,面朝下面的大夫。
在有大夫提起问题前,宓月率先说起一个话题。
不然,一个请教完之后,又来一个,场面就不受她掌控了。
宓月首先拿出来的论点,便是她昨晚深思熟虑的一个题目。
感染。
从医者,接触到最多的,就是感染。
然而,许多人并没有认识到感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