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打听点事情。”宓月见郭大夫的状态好了,适合问话,便寻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并把带来的纸张以及削好的炭笔拿了出来。
“什么事?”郭大夫知道他被定了死罪,对什么都不在乎,无关紧要了。对方能给他饱食一顿,他心情好了,也愿意多说。
宓月问道:“当时你给戚氏相公唐仕风开的药方有哪几味药,份量多少,这些事,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郭大夫闭上眼睛,跟背书一样,说道:“戚氏与人私通,收买了我,我便在药里开了砒霜,把唐仕风给毒死了。”
“药方是什么?”
自立案以来,那张被人搜出来的药方郭大夫在堂上看了无数遍,因又是他开的药,故而不用去想,他就能顺溜地背了出来。
宓月把药方记下后,又问:“唐仕风得的是什么病?”
“哮喘,有寒痰......”郭大夫又把症状背了出来。
宓月听完之后,再把药方看了一遍。“如果你所说的症状是对的话,这药方是没错的,这点份量的砒霜并不会致人于死。”
郭大夫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宓月的眼神透着怪意。“戚氏与人私通,收买了我,我便在药里开了砒霜,把唐仕风给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