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朝望去,便看萧溍提了水桶,又带了一个脚盆进来。
宓月放下手上的地图,说:“这些粗活让下人做就是了。”
底下这么多人,哪至于让他一个主子来打水提水?
萧溍关上门,看了宓月一眼。
她披散着长发,因刚洗过,头发还透着湿气。穿着一身宽松的便服,靠在那里,既慵懒,又居家。
他可不想她这个样子给别的男人看去了。
底下能用的人的确很多,但全部都是男的。
“以后有吩咐唤我来做,不要让别的男人进你的房间。”萧溍放下水桶,把脚盆放在宓月面前。
“我的事情你都肯做吗?”宓月双手托腮,笑着问他。
萧溍眸中含笑,“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做的?”
宓月眼珠子转了转,“可多了。”
“有哪些?”
宓月指了下桌子,“一口热茶都没有。”
萧溍从善如流地说:“我去端。”
“床没有铺。”
“我去,等会儿我抱几张新被子过来,没有被人用过的。”
好像为难不了他呢。
宓月又想到一个更刁钻的,故意说:“衣服也没有洗。”
萧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