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那双眼睛正盯着宓月所来的方向。
宓月看到了此人,在木桥前的几米处停了下来,打量着这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男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宓月手按在唐刀之上,问:“阁下为何拦路?”
黄铜人不答反问:“你就是庄公子?”
宓月朝对方微一抱拳,先礼后兵,“正是本公子,阁下怎么称呼?”
黄铜人粗哑的嗓子发出怪异的三道笑声,“武公子。”
武公子?姓武的公子?宓月没听说过,听他那声音,她还道是个武老头呢。莫非与她一样,都用了办法改变声音?
“没听过本座的名号?”
“没有。”
“你太孤陋寡闻了。”黄铜人粗哑的声音透着浓浓嘲讽。
宓月一扬眉头,问:“阁下可知道本公子的来历?知道本公子是哪里人?家住何方?家有兄弟姐妹几何?”
“不知道。”黄铜人哑着声音说。
宓月啧啧啧了几声,取笑道:“你也太孤陋寡闻了。”
黄铜人那边突兀地寂静了一会儿,阴沉沉地说:“就凭你,能跟本公子相比?”
“有什么不可比的?”宓月发出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