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大乱,家里主母只知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乱上添乱?
因此,家眷间除了有问王明芬的,就连其他女队的姑娘也有人开始询问起来。
当听闻这些姑娘就是跳千手观音的那一批姑娘,各当家主母更加热情地询问起婚配情况。
这一点,完全出乎了宓月的意料之外,她挖了一坨药膏敷在王明芬的手背上,问:“疼吗?”
“不疼。”王明芬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她赢了,终于赢了!她做到了她可以做的事了!
“对不起,这一关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宓月低声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王明芬一指热情的观众,眼中含着热意,说:“你看,他们在为我们喝彩呢。”
宓月望着开始有了转变的观众,与王明芬相视一眼,眼中只有彼此才懂的意义。
魏景贤终于从火障下面爬出来了,他拖了后腿,给男队丢脸了。
从火障下出来,他低着头,害怕面对大家失望的眼神,也怕被那些姑娘所耻笑。
宓月拿了一盒药膏过来,递给他,“这个药膏专治烫伤,别让伤口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魏景贤接过药膏,想到以前他还背着人贬低过宓月,此时只觉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