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若按往常的时候,这会儿他们应该还在王殿议事。可、可关乎男儿脸面的大赛事,他们哪有心情朝议,何况议来议去都没有解决之道。所以,就取消了朝议......
也就是说,他们都旷工了......
想通了这一点,再没有官员有脸面来指责宓月迟到。
哪里是人家迟到,分明是自个早来了。
宓月目光搜寻到了穿着劲装,极为醒目的一群公子哥,就是那日酒楼上的一班人,也是王城最为出名的一班纨绔。她从马上跃下,走过去问:“可想好了比什么?”
男子一方经过十日的急训,自信心爆棚,放言道:“你尽管出题,我们奉陪到底。”
宓月笑眯眯地说:“我建议还是你们出题吧,不然输了的话,又说我们趁你们不备,或者......你们今儿喝酒了没?若是喝了先去醒醒酒再来。”
听宓月揶揄他们之前的事,一个个公子哥都涨红了脸,皆看往他们为首之人——谢衡。
谢衡目光复杂地看着宓月,说:“比赛一般分为三场,我也不欺你们女子了,就由你们女子一方由两题,我们男子一方只出一题,如何?”
出两题?
宓月原准备了两个备案,看来两个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