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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月带着一群姑娘练兵的消息传出来后,这些公子哥背地里不知写多少诗来骂宓月。之所以不敢当着宓月的面骂,自然是因为——怕宓月打他们。
宓月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爆,惹了她,不管是打残荆国使者,还是王殿之上当着众臣的面脚踹舒永泰,这些都是打出来的名号。如果哪个惹了她,被她抽上几鞭,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现在皇城的云中公子支持他们,顿时一个个便觉得底气十足,朝着宓月就放起狠话来,牛气得不行。
宓月似笑非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了一圈,“你们确定?”
接触到宓月的目光,一个个又缩着脑袋藏回酒楼里,还有人躲在里面,仗着宓月看不清人继续嚣张地喊道:“就是能一根手指头放倒你们,女人就是女人,不管你们怎么学,都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永远也别想强过男人!”
“若阁下指的是躲在墙后叫骂,不敢露脸的话,这一点,我们女子的确是远远不如。”宓月扬声说道:“堂堂男儿,犹如个乌龟缩在壳里,畏畏缩缩,藏头露尾,像什么话?给我堂堂正正地站出来说话!”
方婉儿策着马走近宓月,低声说:“我认得他的声音,是司寇家的八公子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