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不料反而把旁边的姑娘给惊醒了。
宓月伸出如白藕一般的手臂,揉了揉眼睛,发困的视线对上萧溍震惊的眼睛,呆了呆。
然后,她似乎把一切悲惨的往事都想起来了,尖叫了一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脸埋在被子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溍又慌又急,哪有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和淡定?
“宓、宓大姑娘、宓大小姐,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萧溍已经头乱得语无伦次了。“昨天、昨天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昨天的事,他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宓月悲伤的哭音从被子底下传来,“你做了这样的事,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我昨天做了什么?”
“你抱着人家,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呜呜呜——”
萧溍脑补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竟然做了如此禽兽的事?
宓月又低声泣道:“你还解了人家的衣服......”
“我、我该死......”萧溍用力地抓着头,连头皮都揪出了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