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伯府的府丁给砍了。陆江白的脑子都晕了,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可怎么收场啊!
陆江白气急败坏得一巴掌打得儿子身上,“没被砍手脚,你惨叫什么啊你?你害死你爹了!”
陆彦虎傻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惨叫了?”
“昨日!昨日午时,你不是被义恩伯府的许总管给抓了吗?被他们拿刀砍了手脚吗?”
“爹,我昨天没去义恩伯府啊,陆总管他抓我干什么?没来由的,他们砍我手脚做什么?”
陆江白听着不对劲,抓着陆彦虎的手问:“你前天晚上去哪了?”
儿子就是从前天晚上消失的。
陆彦虎眼睛闪烁了下。
“你昨天白日里不在义恩伯府,你又在哪?”
陆彦虎的眼睛又闪烁了下。
“你昨晚又去哪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回来?”
陆彦虎的眼睛四处乱转,就是心虚得不敢看陆彦虎。
堂上南天府尹已斥喝道:“陆彦虎,你从实招来,昨日午时是否在义恩伯府?”
陆彦虎猛地摇头:“不在。”
“昨日午时你身在何处?”南天府尹问。
陆彦虎支吾了下,说:“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