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被黑布蒙着,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脚。
宓月走到正位坐下,说:“给他松梆。”
几个小厮上去把陆江白身上的麻绳和蒙布解开。
这几个小厮正是义恩伯府守门的四个小厮。
陆江白终见光明,看到坐在上座的人是宓月,大吃一惊:“阿月,是你?”
“陆老爷很意外?”宓月理了理微皱的衣袖,“陆老爷想必也猜到了,我让人把你绑来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宓月,我是你舅舅,你竟敢派人绑我还喊人打我,你大逆不道!”陆江白怒叱道。
旁边的小厮一听陆江白胆敢对大小姐不敬,抬起一脚就朝陆江白身上踹去。
这一脚,疼得陆江白嗷的一声尖叫起来。
宓月往小厮下脚的位置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若不想受皮肉之苦,我劝你还是招了。”
陆江白仍然嘴硬地叫着:“宓月,你把我绑到义恩伯府,你想让我招什么?你想给我安什么罪名?我没罪,你不能动用私刑,更不能屈打成招!”
“这些年来,指使你对义恩伯府,对我姐弟三人赶尽杀绝的人是谁?前些日子陆家二老跑来义恩伯府闹事,抹黑我名声的人,又是谁?”
“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