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赐下的布料。我家小姐说,虽然以前二老诸多不是,但怎么说也是长辈,做晚辈的不该记仇,得恭恭敬敬奉养着……”
马车里的陆老太爷听了这瞎话,气得直接掀起帘子。
刘管事笑眯眯地上前,说:“老太爷、老太太,依小的说,您二位还是留在伯府住几天为好,小姐最是放心不下您二位了。不如,咱们打道回伯府?”
陆老太太一听,吓得顿时把老太爷拉回去,叫道:“不不不,我们不住,我们要回家。”
谁知道在伯府住下去,哪天宓月一个不顺心将就他们给宰了,然后抛尸陆府。
至此,陆老太爷和陆老太太一路安分极了,由着刘管事一路宣扬……
伯府客堂,宓月沉吟许久,问:“许总管,你怎么看陆家的行事?”
“以小的看法,陆家被夺了王商,生意一落千丈,怕是记恨上小姐了。故此,怂恿着二老来闹事,以此抹黑伯府或者敲诈财物。”许总管答道。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脑海里突然浮起谢衡说过的话,“他们想夺义恩伯府的爵位。”
许总管吃了一惊:“小姐为何这般说?”
“许总管觉得很奇怪?我也觉得极其奇怪,但义恩伯府最贵重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