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地打在青石板上。
张全跑到廊下后,取下斗笠与雨篷,抖了抖衣上的水滴,走进屋里。
萧溍倚靠在紫檀雕花长榻上,一名清瘦中年男子正在给他换药。
中年男子检查了萧溍的腿后,对恢复的情况非常满意,又给萧溍把了一会儿脉,说:“你身上毒都清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只要不用使重力,已基本无碍。不过,伤筋动骨非同一般,即使痊愈了也得再养一段时间方能练武。”
萧溍颔首,说道:“有劳欧阳神医了。”
见张全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神情,萧溍问道:“何事?”
张全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宓家大小姐又来了,就守在侧门那边不肯离去。”
“她可有说要见本王?”
“这倒不曾,就是坐在马车内看着沁园眼睛发直,古古怪怪的。小的见那辆马车半破了,挡不住风也挡不住雨,几乎将宓大小姐打湿了。”
萧溍垂眸片刻,说:“由她吧,淋够了雨自然就会回去。”
风转了方向,挟着雨从车门淋了进来,将宓月淋得浑身湿透了。
魏紫急得直掉眼泪,“小姐,您病才好,淋了雨生病了怎么办?您若是生病了,府里的两位少爷怎么办?您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