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脸色有些难堪,在大王子走后,狠狠地瞪了江十三小姐一眼:要不是她挑事,她们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丑?
要说场上最难堪的,莫过于都梁侯夫人了。
赏荷宴事件后,她将女儿关了一段时间,以为女儿能长住记性了,这才在怀安翁主的生辰带她出来。哪料到,转眼又闯下大祸了。
她把女儿带来寿宴上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女儿找一门好亲事!
现在别说给女儿找亲事了,就怕其他姑娘也要被女儿给连累了。
都梁侯夫人一阵眩晕,险些没被舒长惠给气晕过去。
舒长惠也想到了后果,尤其是看到以前对她亲切的夫人们,一个个连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心中后悔极了。可这一切都怪宓月,都怪这个狐狸精勾引得谢世子不肯退亲,非要娶她。
舒长惠恨恨地瞪了宓月一眼。
坐在舒长惠身边的谢思言也恨恨地瞪着宓月,拉了舒长惠一下,悄悄说:“这个宓月就是个狐媚子,方才她在跳舞时,勾得我哥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现在又勾了大王子对她笑,太不要脸了。”
方才谢衡目不转睛地盯着宓月的样子,不仅谢思言瞧见了,舒长惠也是看得满肚子的气。这才在宴席上气昏了头脑,朝宓月发难,